暴力了，你要学会温柔。”
见云山这么一说，刚刚确定关系的王芷晴嘿嘿一笑，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道：“好嘛，我会做一个温柔的女朋友的，我带囡囡回去，你要注意安全。”
说着，抱着喃喃起来道：“囡囡，我们回家，跟爸爸说再见。”
囡囡笑着俯身过去，两只手抱着云山的脸，在上面亲了一下道：“爸爸，囡囡在家等你回来一起睡觉觉！”
“囡囡乖，爸爸待会就回来。”云山笑着挥了挥手。
一直到王芷晴和囡囡消失在视野里，云山才站起身，对戴甲辉道：“走吧，带我去找那高利贷的头头。”
“你，你真要去啊，云山老师？”戴甲辉缩了缩脖子，一脸惊恐道。
云山一把拧住戴甲辉的衣领，几乎是半拖半拽道：“废话！这种社会毒瘤不早点除去怎么行？今天是你，明天还会是别人。”
“我们要不要先报警比较好？”戴甲辉忍不住畏惧道，“万一待会我们打不过，警察来的话，我们还能捡回一条命。”
“你就这么对我没信心？”云山嗤笑道。
戴甲辉咬牙道：“不是没信心，是，是对方实在太强。”
抬头看向云山，见他一脸云淡风轻，脑海里又想起云山之前所做的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