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了，对不对？”向红失望透顶的闭上了眼睛，“你怎么老是喜欢做这种偷工减料造假的事情呢？”
“如果没有出现造假事件，就算咱们的药没有王小川的好，但也可以在市场上有一席之地。或者说，我们还是可以沿用之前的做法。把这些要销往二三线城市或者偏远……”
但是说到这里的时候，向红突然间顿住了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看着自己的老父亲，向红连连的点着头说，“你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，对不对？就是因为可以销往偏远地区，所以才故意降低生产成本。”
“向红，你听我说，虽然这个配方的确是非常不错。”向华清又为难的拍着桌子说，“但你也非常的清楚，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，成本太高，我们的利润就会降低。”
“再加上王小川对我们围追堵截，我们只能这样做了。”
“爸，你真的是糊涂啊。”向红欲哭无泪，她已经完全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处理接下来的一切了，“你知不知道，自己辛辛苦苦树立起来的口碑，就被你这样砸了。”
“没有了口碑，我们现在就什么都不是了。”
“向红，你也要理解爸爸。”向华清颤抖着手指，指着外面的那帮董事说，“如果我们不能盈利的话，你觉得这些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