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点了点头：“是。”
等到史良离开了房间，许国成才回过头来看着陈绅。
“陈先生，您是天网的人？”
“你不知道？”这下换成陈绅感到意外了。
连吴文忠都知道自己的身份，可是许国成却不知道，这让陈绅都感到很惊讶。
“吴处长知道？”
“嗯，他知道。”陈绅很老实的点了点头。
之前吴文忠来找过自己一次，但也并没有告诉自己不能表露自己天网总管的身份，既然如此，那自己跟许国成说了应该也没什么影响。
“这个家伙，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上报！”许国成骂了一声，再一次瞪着陈绅：“天网内，你是高级成员，还是低级成员？”
“有高低级之分吗？”陈绅开口问道。
许国成思索了两秒，他似乎猜到了些什么：“你说那两个绑架我女儿的是你的手下，那你应该算是高级成员了，对吗？”
“算是吧。”陈绅也不知道怎么跟许国成说。
但陈绅似乎意识到了，自己貌似给吴文忠找麻烦了。
本来还以为是吴文忠的上层知道自己是天网成员，所以吴文忠才知道的，但现在看来，也就吴文忠一个人知道而已。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，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