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那么冰冷僵硬的躺在那里。
虞歌的眼泪决堤了,她嘶喊着,怒吼着,绝望着。
她弱小的身躯拖着虞浅缓慢的前行着,这不是母亲该待的地方,母亲厌恶肮脏,她不会喜欢这里的。
可是身体悬殊太大,虞歌磕磕撞撞的,一个时辰过去了,她还是没将母亲拖出乱葬岗。
也就是在这时,虞歌见到了楚潇。
他穿着一袭黑色的华衣,面无表情的从虞歌身边走过,可能是虞歌的哭声太过于撕心裂肺,过了片刻之后,他又折了回来。
将虞浅一把抱起,往前走去:“走吧,我帮你。”
虞歌跟在他身后,男人的背影在这一刻是如此高大,这也是虞歌在逆境中,第一次有人向她伸出援手。
她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的救命稻草,久久的不能放手。
大雨滂沱,楚潇为虞浅寻了一处僻静的地点,和虞歌亲自动手埋葬了她的母亲。
楚潇去树林为她寻来一块光滑的木板,虞歌就坐在地上麻木的雕刻着,一直到刻完最后一笔时,才停下了动作。
太阳又升起来了,好像昨晚的事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楚潇一直在虞歌的身后,不知道为什么,他觉得那幅倩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,具体是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