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噩梦中惊醒,四周是如此的寂静。
小腹中再也没有了小生命的体征了,虞歌下了床,走到窗前,今晚的月亮可真圆啊,他们走得很痛苦吧。
那是红岫,对没有身孕的女子来说,只会腹泻,可对于她来说,那就是致命的毒药。
孩子,你们走的时候,一定很疼吧。
虞歌闭上了眼,感受着晚上的凉风,早就该清醒的了,自己却因为贪图楚潇那一丝的温暖,一直待在容园。
所以与其说是灵笙害死了她的孩子,还不如说是虞歌自作自受。
是她的懦弱,是她一而再,再而三的退步,是她隐忍不发的烂脾气,才使得这两个孩子,永远的离开了自己。
夜初静,人已寐,偶然吹起夜风,寒意冲上了虞歌的心头,她将胸前衣服一裹,关上了窗户。
月亮在迷雾一般的云层里,朦胧地泛出诡异的光晕。
虞歌才回头,就撞上了一张绝色倾城的脸,吓得她差点撞上身后的窗户。
他竟然可以这么悄无声息的进入防范严密的王府,他的身手,绝对世间少有。
男子诡异一笑,他凑近虞歌,鼻子在她身前仔细的嗅了嗅,疑惑中混杂了惊喜的成分。
“媚主?”似乎确定了虞歌的身份,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