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，算是默认。他从来不信鬼神，却没有想到，这一次，竟然真的能见到媚体者的本尊流苏。
流苏的双手抚上凤卿尘的脉搏，里面脉象混乱，根本让人找不到头绪，过了许久，流苏叹了一口气。
“二十年的寿命？值吗？你知道二十年的寿命，对于百药体来说，意味着什么吗？”
“寿命再长，如若世上没有了她，又有何用。”
“你应该知道我后人的身体能解百药体的毒性，你为何不找她，她肯定也愿意为你做这件事，比起你心里那渺小的感情而言，性命更重要，不是吗？”
“我之前的生命，一片灰暗。没有任何人疼爱，虽然我表面温和无害，其实我的内心，比谁都冷漠，但是歌儿不一样。”
“哦？愿闻其详。”
“世界给了我灰暗，我便还给世界无边无际的黑暗，但是歌儿与我不一样，她的生命明明已经是一片片灰暗了，可是她还是要在黑暗中找到一丝希望，将那仅存的一点光亮，留给其他人。”
凤卿尘的眼神，只有在提起歌儿时，才会温柔得像一滩春水一般，让人甘愿沉溺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