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,那日,他在凌香房里尽力的稳住自己的情绪,便是怕自己当时会忍不住冲到华苑找华兰问个一清二楚,那个孩子,他盼了许久了呀。
如今证据确凿,他凭什么不能为他死去的儿子讨一个公道,凭什么他灵司耀就要一直活得那么卑微?
他不甘心,也十分悲痛,可是到了华苑后,看到华兰这般气势,他本来想好好质问她一番的,说话时却还是显得底气不足。
昨晚宿在侧院时,凌香曾说过一句话。
“灵司耀,你真窝囊,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被害,你也可以如此淡然。”
那是第一次温顺的凌香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,针针见血,可是他却无法反驳,因为凌香说的,都是实话。
所以今日他必须来,这么多年来,他受够了这些窝囊之气了。
“灵司耀,你别血口喷人,我没做过的事,是不会承认的。”
“我原本以为你虽然强势,但还算是言出必行,你明明答应了不为难凌香的,又为何在她喝的莲子粥里下了藏红花。”
“藏红花?什么藏红花,本公主从未做过这般行径!”
灵司耀从身后拿出一个瓷碗,啪的扔到华兰眼前,碎成许多片。
“我已经问过侧院的丫头了,这莲子粥是近半月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