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来,到是让华兰有些刮目相看。
华兰站起来,在这洛阳城来,没有钱财伴身,的确是寸步难行。
对,钱财?张嬷嬷说过,她在外面的庄子里存了一些钱,快要走的前一晚,张嬷嬷将收据给了自己。
摸了摸怀里的字票,华兰苦涩至极,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样的一天,要靠自己的嬷嬷来讨口饭吃。
虞歌看着华兰流离失所,落魄的样子,心里五味杂陈。
她从不是什么圣人,如今这些,都是华兰应该得的,虞歌绝不会对华兰起什么怜悯之心。
对敌人仁慈,就是对自己残忍。
“媚主,你将这女子留在洛阳城,就不怕她前去告发你吗?”
告发?怎么告发?如今她手不能提,口不能言,她还能怎么告发自己。
“不会的。”
况且,华兰太骄傲了,如今落到这种下场,搞得自己如此狼狈,她绝不会以这种模样去见灵司耀的。
那天晚上,虞歌告诉华兰,是灵司耀带人查的她的罪状,而灵司耀又很配合的,两日都不曾出现,所以在华兰心里,已经不再相信灵司耀了。
再者,灵笙是在皇宫,如今在安安静静的养胎,别说华兰进不去皇宫,就算她进去皇宫了,她也不敢让灵笙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