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宫这里的事情刚告一段落,还不出一个时辰,就见到有人从紫禁城的后院宫门悄悄的用花轿运出去的一个女子。
这夜色黑,旁人看不真切。
只知道被塞进花轿的是一个穿着绯色衣服的纤瘦女子,女子的额头还有着一朵心莲,蒙着面纱的女子,像是被人鞭打过一样,脸上有着血痕。
而此时在东郊醒过来的颜胥,苍白着脸,手臂处的鲜血不停的往下流着。
连城在东郊接应颜胥,见到自家主子这般模样,立马迎上前来,扶住颜胥那有些飘摇的身体,颜胥的嘴唇发紫,手脚略微有些冰凉。
“将军,你怎么样了?”
颜胥手臂处的鲜血沮沮的往外冒着,连城之前见惯了这种场面,连忙掏出自备的金创药,给颜胥止住血,然后再给他绑上纱布。
扶着颜胥回了在长安城的房间。连城立马打来了一盆清水,一个粗犷的大男子,此刻却是对颜胥这个主子费尽了心。
“将军,你不该这么冲动,没有调令,擅自私闯皇宫,若是被抓到了,肯定会被处死的。”
颜胥的脸色还是苍白的,没有一丝血色。
刚刚月下的那位男子,他仅仅是靠手中的兵器,人都没有出现,竟然能这么准确无误的判断出自己的方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