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一幅要死不活,又要掉泪的样子。
不过她能这么坦诚的说出这句话来,倒是让凤卿尘意外。
“怎么回事?”
邱语瑛便说了她之前与誉王早就商定好的那些情节,反正她现在已经不是处子之身,既然想要成为凤卿尘的女人,那这一点,他迟早会发现,还不如现在坦诚一点说出来,再借着自己是为了寻他才发生这等悲惨的事为由,激起凤卿尘的保护心理,说不定还会对她更加怜惜。
“我早些日子在常山的时候,被常山太守朱元曾囚禁过一段时间,他觊觎我的身体,日日夜夜的折磨我。”
凤卿尘听得认真,这邱语瑛便继续往下说。
“我从百姓们口里知道,若是有什么事,自己实在解决不了的,可以到京城高御状,可是我当时被那人囚禁,挣脱不了,就偷偷的从他的屋子里面取了一奏折,给你写了那封信。”
“你当时知道我便是你当年的师兄吗?”
“我当时没有想到,我写这封信,只是想要勾起帝君的怀疑,让他着手调查朱元,还那些姑娘一个清白之身。”
朱元好色,这一点,那个翠烟楼可以作证,所以这一说辞,表面上看起来,的确是无懈可击。
可是这邱语瑛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线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