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虞歌摸了摸凤湛的头,笑而不语。
世界上的事,就一个“情”字,是最让人无奈的。
它看不破,说不透,许多人削尖了脑袋,也要往里面钻,最后能幸福的,又真正能有几个人呢?
“虞姑娘,你知道吗?我第一次见阿彩的时候,她才这么大一点,她那时候成天跟在我身后,让我保护她,那时候的小阿彩,总是会甜甜的叫我安哥哥。”
安哥哥?凤湛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。
“大些的时候,因为就住在隔壁,所以我母亲就给我和她定了婚事,我与你说,我当时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反应,但是那晚,我翻来覆去的,整晚都没睡着。我高兴啊,小阿彩,她以后就是我的妻子了。”
安书扬起酒瓶,咚咚咚的就往下面倒酒。
“后来,我不想让她跟着我受气,我就想出去多挣点钱,然后回来娶她。”
“可是后来,我遇到了你,那时候你躺在河里,昏迷不醒,我身为医者,怎么可以置你于不顾,那时候家中老母亲又托人带了信,我没有办法,就将你们带了回来。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,安书开始啜泣了起来。
“可是我回来之后,我母亲已经不在了,我的家当也在路上被用的差不多了,就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