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书虽然平时呆呆愣愣的,可是这喝起酒来,却是喝到了半夜。
这疯疯癫癫的,还抱着酒瓶子吐了半宿,唱了半宿的小曲。
现在,又在院子里面念着一些悲风秋月的话来。
“时光,浓淡相宜,人心,远近相安。流年,长短皆逝,复审,往来皆客。”
“长路戚戚盼怅惘,月上枝头思故人。”
“在天愿作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。”
“天若有情天亦老,人若无情无烦恼。”
屋里的小湛儿拉了拉虞歌,捂住耳朵道:“安叔叔这念的都是什么,我怎么没在书里看到过这些句子。”
虞歌轻笑,哄着凤湛上了床,先让他睡觉。
那安书,还在院子里大声的朗诵着诗句,小湛儿先前为他洗好的身子,现在又脏了不少。
虞歌将凤湛的被子盖好,就开始运用其自身的冥想之力了,现在的她,一切都得从零开始。
慢慢的,她将自己的精神力放松,再集中,反反复复几次,都没有成功。
无奈,她只得坐起来,一边注意着外院的安书,一边注意着床上的凤湛。
这很快,就是第二天清晨了,那安书已然睡醒,躺在院子里,惶惶不知所终,还是虞歌叫了人,才将他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