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没有见过苓瞳，我在想，她一定怨死我了，这么多年来，没有见过母亲，甚至连父亲也没见过几面。”
“歌儿，你怪我吗？”
虞歌摇摇头，笑道：“我怎么会怪你，你不担心女儿怪不怪你，倒是问我这个莫须有的问题做什么？”
“歌儿不怪我，那苓瞳自然也不会怪我。”
虞歌握着砚台的手停了一下，似乎想起了什么，突然说道：“说来也是奇怪，我在离开云集镇的时候，曾经梦到过阿离。”
“那时候阿离说让我等他，在等他几年，他便来陪我。”
凤卿尘失笑：“我也做过这样的梦。”
“倒是我们心灵相通了。”
“我那时也想，为女儿打下大炎的江山，到时候，魅林以她为尊，云朝国也只有她一位公主，就连大炎，也是她的尘土，到时候，我便可以离开了，放心的离开。”
“你这么多年不来看小瞳，就是因为——？”
“嗯，我不想等她失去我的时候痛苦不堪。”
凤卿尘起身抱着虞歌，鼻尖蹭到虞歌的发间，继续说道：“就像歌儿离开我的时候，那样的痛苦。我不想要我们的女儿，也经历这样的痛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