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可是这少年，虽然是人界之子，在面对那么多有了灵识的巨兽时，竟然还能挣扎到刚刚，也算是十分出众了。
“斯——”
“疼吗？”虞歌轻声。
“不疼，就是——”少年将自己的双腿往后面缩了缩，眼神有些自卑，也有些躲闪的不看看向虞歌。
低着头缓缓说道：“就是我的腿好脏，不能弄坏了姐姐的衣服。”
就是这少年低头的时候，虞歌竟然觉得，这少年好像幼时她救的颜胥。
那孩子，也是孤僻，不近生人，一切都为自己考虑，若不是为了帮自己，那么多年的傀儡符，他也不会中。
“无妨的。”
虞歌轻轻撕开了那些破旧的麻布，看这少年的年纪，虞歌心想，当湛儿这么大的时候，她可是从来不舍得他受这样的伤。
湛儿，也不知道湛儿怎么样了。
虞歌的眼神里多了一丝伤感。
这么多年，或许湛儿与小瞳他们早就不在了吧，还有云朝国，魅林，现在又是怎么样的一副情形，虞歌算不到，也不能预料到。
因为现在她所处的世界，人界还没有云朝国这个国家，也没有魅林这个地方。
一切，都是那样的陌生。
可是这人界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