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都是没必要说的。
她聪慧，就算自己不说，她也定是懂得。
虞歌玩得累了，便坐在那白玉兰的树下休息。
而凰衍，则是站在一旁，静静的看着她。
“凰衍，谢谢你为我种的白玉兰，我很喜欢。”
白衣男子的双眸更加温柔，虞歌回过头，看向凰衍，却是被他这一脸的温柔给吸引住了目光。
“我乐在其中，念念。”
“凰衍，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？”
“嗯。”
“你的这双眼睛，为什么会是湛蓝色的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，自从我出生，双眼便是这个颜色，因为这四海八荒内很少有人是这样的眼睛，每一次与别人相处的时候，我总是会用幻术，将自己的眼睛调成与常人一般的颜色，只是在这狼谷之中，我的能力受到了压制，所以便只能与这双眼睛面对你。”
“你这双眼睛，真漂亮。”
“凰衍，若是你是他，那该有多好。”
“念念，我不是他。”
凰衍很喜欢虞歌刚刚看自己的眼神，可是他知道，她看的，只是自己的眼睛，而且她好像是通过自己的眼睛，看向另一个莫须有的人。
这人是谁，两人都心照不宣。
“是啊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