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地牢门口的时候，虞歌便又说道：“凰羽，你是他的弟弟，我不反抗你，只是不想让他伤心。”
凰羽回过头，见女子将头埋在她的双腿之上，看不清她现在是何神情。
“可是真正伤害他的人，是你。”
“你若认为是我，那便是我吧。”
虞歌只是笑笑，接下来，再没有其他的声音传出。
凰羽气势汹汹的走在天宫的路上，显然是被虞歌气得不轻，可是尽管这样，他也不得不承认，那女子所说的话，确实是真的。
上古大帝自从闭关之后再没有出现，很可能已经羽化。
而上界之中，最为强悍的要数上神凰衍了，如今他也已经身陨，饶是凰羽修炼了这么多年了，他也知道，真的动起手来，自己肯定不是这地府灵女的对手。
这个女人，就连当初的兄长都称赞有加，自己与兄长，差了很多个九天的距离，他也明白，那灵女只是不想反抗，不然，自己还真的没有办法。
虞歌知道，自己只能顺应着历史的巨轮走，才能再次遇到阿离。
她的惩罚，大概也就是入轮回了。
“阿离，方才凰羽看我的眼神，还有他的那些想法，其实，也有一半是真的吧。”
虞歌的大半灵力，都已经用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