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道:“阿离,湛儿说的?”
“歌儿,不知道是不是在地府待的时间久了,先前又一直对付着那黑山邪祟,休息不得当,现如今,为夫的头,总是隐隐作痛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
虞歌一听凤卿尘这般说,连忙停下了马,查看着凤卿尘的伤势。
“没事的,歌儿,我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,湛儿的确是辛苦了这么多年了,我现在回来了,是该接过处理政事的大权,十多年不理朝政,刚开始的时候,肯定会有些辛苦,不过无妨,只要湛儿能在江湖之上过得开心,我这个做父君的,也满足了。”
“阿离——”
虞歌有些心疼的唤着凤卿尘。
凤卿尘见时机不错,又继续说道:“这么多年,没有陪在湛儿身边,我本就十分愧疚了,如今湛儿怨我,也是情有可原的。”
凤湛觉得,自己要吐血了。
他活了这么多年,一直都以为自己父君的形象应该是高大威猛的。
至少从娘亲的描述之中,他觉得自己的父君,也应该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。
可是,就这几天的时间,父君的种种行为,使得自己对他的印象大大改观。
“湛儿,母后与你说过父君的事,你怎么能怨你父君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