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口舌,怕是要的是自己为他低到尘埃里那瞬间的优越感吧。 男人要征服女人时是很勇猛的,但抽离情感时也是相当迅速。
况且,陈甯知道,他肯定是为了金盛那块地才如此“执着”
。
金盛那块地,下面躺着多少屈死的人儿盼着真相大白于天下!显然,鱼儿已经咬钩。
陈甯的心里藏着一把度量男人的尺子。但她面对自己恨之入骨的人时却要去演,所以她已失去自我。
无我,才不至于受伤。
只是,陈甯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判断,高估了自己对情感的把控。
命运的天秤最终偏向谁,一切都未知。
莫凌很快便接了个电话离开了,没有任何犹疑。两人没头没尾的针锋相对戛然而止,如一阵突兀的狂风,来了又走了,不着一丝痕迹。
陈甯看着那挺拔的背影,直倒吸凉气,脊背也有些潮湿。 有些人风平浪静时比满脸狰狞更可怕。
晚上,屋外电闪雷鸣,风雨飘摇,而在陈甯的私人公寓里却是岁月静好。
杜欣梅趴开大长腿,靠在沙发上,嘴里吧唧吧唧的吃着“小松鼠”。
“咦,空了!亲爱滴小甯甯,饭做好了没有!我前胸贴后背了。”
她张着嘴嚷嚷着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