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苟活于世了。
而被定义“流产”的陈甯正在山水间悠哉悠哉的晃悠着。
陈甯背着米色的背包,一身休闲服。头上扎着稍许凌乱的侧边麻花辫,尾部用长丝带绑着,有点御姐范,又有点文艺轻熟。再配上那小巧而精致的耳钉和淡棕色的巴拿马帽,添加了几分灵动俏皮感。
江南古镇上,那青灰色的屋檐,爬满青苔的墙角,古朴的建筑,藴薫着水气的河道,以及挑着担子手工艺叫卖的阿姨,划着船哼着歌的姑娘小伙。放眼望去,俨然一幅江南水墨画。
她轻巧的踩在古旧的墨青色板石上,咯吱咯吱响。
陈甯从包里取出折叠画板和画笔,坐在一个亭子的冰冷石板上,开始认真的勾勒着垂柳,船舶,古屋,木房子,稀稀拉拉的游人以及一摇一晃的肥嘟嘟的猫狗。
她看着手上的半成品画,不满意的摇摇头,美则美,但没有灵气在里头。
她走到一个府邸前,用手抚摸着厚重的柱子,老旧的木板,感受着历史的源远流长。抬头仰望那悬挂着的牌匾,“乐松居”。
陈甯开始在脑子里编织一个没有荡气回肠,却让人回味无穷的家长里短故事。她从包里拿出望远镜和放大镜,细细的研究着那屋檐墙壁上的细小雕刻,深怕漏缺半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