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,心想着,还是不能依附这些“大师”,靠自己吧。
陈甯带着心魔逃似的离开了“家”,跑到外面后,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迎面而来的冷风直灌心底,令她的心尖发颤,脸上呈现窒息般的痛苦。
铺在脸上的阳光透着虚弱,软绵绵毫无生气。
今天是养父的生日,陈甯带着忧伤进入了一个商场,一个小时候便换下了长裙,穿了一条破洞牛仔背带裤,短款针织衫连衣帽出来。
衣服的帽沿很宽大,再加上她化了妆容戴了口罩,走起路来也风风火火,完全没了之前斯文知性的模样。
陈甯将参差婀娜的十指插入背带裤硕大的裤兜里,目光盛着仿古的气息直视前方,穿过了热闹的人群,在鼎沸的人声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参与感。
这个世界不属于她,她也不属于这个世界。
陈甯走了一段路,又故意转了两趟车才来到了养父经常出现的地方。
路边的那家烤鸭店依然不知疲惫飘着香味,拐角的“牛肉汤面”前摆着一张粗糙的大木桌,木桌上搁置着半条牛。
牛的两条腿硬邦邦地晾在风中,被劈开的牛肚略有些发黑,应该被杀了几个小时了,但鼻尖依然能闻到浓浓的“大自然”味道。
在桌子上和地面上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