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的唇角一牵,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。
手指间的戒指还紧紧地箍着,就像一个魔咒一般紧箍着自己的心。
自己是否如珠三角个别地区里的自梳女,当众束发,杜绝男人的接近,只为内心求而不得的爱。
“左右与你何干?”
莫凌漠然地回了一句,伴着窗外忽然响起的闷雷,似刀般劈向了那美丽娇娆的女子。
白杨的心猛烈撕开,潺潺流血。耳边雷声一阵紧似一阵,互相追击着。
白杨的心倏然一沉,冲过去紧紧抱住了莫凌的腰,将脸贴在他冰冷僵硬的的脊背上。
“不管你的心在哪里,我都不在乎。我只要陪在你的左右。我爱你,爱到了骨髓里。我可以为你做一切。”
终于鼓起勇气把心里那句话说出来了,白杨的心不再被一根丝弦吊着,它终于回归原地了,就像远航的鸟儿归巢。
“你该清楚,我是个没心的人。不会为任何女人停留。也不需要女人陪伴左右。”
莫凌听着白杨的话,却不自觉地联想到了陈甯,他的心就像旋转的陀螺般,急速向黑暗的深渊坠去。
面前的女子就像一朵洁白如玉的莲花,她拥有着宜人的香气,从金色花蕊中弥散开来,沁人心脾。
她未被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