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是做梦,即使不真实,那也让它如烟花般绚丽地燃烧绽放吧。
陈甯感受着那个浓郁的气息,身体慢慢的变得僵硬,但很快又放松下来。她在矛盾中煎熬,又在自我说服后享受片刻的阒静。
莫凌这两天的柔情就像突来的台风,她相信这不会来得无缘无故,更知道着温柔不会长久,来得快也去的快。他似乎要把所有的温情在一瞬间燃烧殆尽。
当这筵拥花飞觞醉月的极乐日子飞逝而去后,悲剧就会接踵而至吧。
那何不慵懒且颓废地放任一下自己呢,尽情享受这贪欢的美妙。
“你看那边的两只小鸟,像不像一公一母,在谈情说爱!”
莫凌咬着她的耳垂,声音低沉沙哑而有磁性。
“那是两只刚会飞的小鸟,没看它们一会高一会低,时缓时快,很不稳当吗。”
陈甯脸上热热地渗出红来,她缩了缩肩膀,可某人却不甚在意。
“我说是就是!”
莫凌将唇离开那发烫的耳垂,霸道地说道。然后把十指插入柔顺的发间,一下一下地往下捋。
“以后咱们生个闺女,就由我这个父亲给她扎头发。每天早上我把她从睡梦中拎起来,然后给她梳头发……”
“那万一是个儿子呢,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