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代价的。
况且,至始至终被膨胀欲望裹挟而行的那个人,是他。
“都过去了,你出去吧。”
莫凌淡漠地躺在床上,一幅“别来惹我”的模样。莫天成嘴角抽了抽,眼中的怒气已然压不下去,他鼻子哼哧哼哧几下,最后拂袖而去。
高高在上的他,从没像现在这样,这样“屈膝求和”,却碰了一鼻子灰,不知好歹的玩意,迟早将你碾成齑粉踩在脚下。
房间里又恢复了冷清,莫凌面色肃然地望着天花板,骨节分明的手指拽着灰色床单,扯出了一个长长的弧度褶皱。
莫凌心里掠过一丝悲凉,起身走到角落里,用上面洁白的抹布轻轻的擦拭着桌面、桌角、边沿……直到一尘不染,他才将那块沾了灰的人布搁下。
当年母亲,在一个个深夜里,就是在这张桌子上写下那一个个娟秀的字,或者一页一页翻着书本,实在困得不行了,就趴在上面打瞌睡,直到孩子的哭声将她吵醒。
“妈……”莫凌沙哑的声音含混不清地叫了一声,伸手将右边抽屉拉出来,将压在书下面的笔记本取出来,一股干燥呛人的灰尘铺散开来,“咳咳……”莫凌不由自主地咳了几声。
他左手托着如千金重的笔记本,右手手指轻轻地摩挲着那陈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