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太冷,可陈甯依然全副武装,灰色的毛线帽,厚口罩,一抹浸红的围巾,短靴子。
即使是这样,她也冷得不行,好像骨头都侵在冰窖里一样,嘴唇也冻得发紫。
在那个晚上后,都两个月了,莫凌再也没有找过她。而她在莫氏的工作,也突然被人事告知,将赔偿她合同期内三倍的钱,步行街里的职业经理人,也猝然离职,所有与莫凌有关的人和事,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一切的一切,都好像一场梦,一场充满彩色气泡的梦魇,在天亮后,就破灭了。
只是左手上无名指上那微不可见的痕迹,告诉她,她曾经有过一段婚姻,一场梦幻而又短暂的婚姻。
偶尔也无意间听到有女子酸溜溜地说,莫凌与白杨如何地如漆似胶,出入各大场所,羡煞人也。又或是两人一起飞往某国,逍遥自在。
这两个月来,每天晚上,她又止不住的做噩梦,梦里不再有孩童的欢乐,它充斥着血腥味,越来越清晰,狰狞恐惧。
她被梦魇纠缠着,无处遁逃,越来越消瘦。
是不是身子越发单薄了,脂肪越来越少,所以才觉得这冷侵入骨髓,冷得心尖发颤,冷得全身密布着鸡皮疙瘩。
陈甯发紫的唇角露出一丝苦笑。高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