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,让人感受到生命的旺盛与顽强。
一个中年男子赤膊在临崖玻璃边上,背着他们玩着哑铃。
陈甯淡淡地看着那个男子,挺拔的脊背,满身交错纵横的伤疤,在他一伸一缩时,显得异常的诡异。
他们慢慢向丁博东走进,陈甯明显感受到气氛越来越压抑。特别是杨琴,越是靠近男子,她的呼吸越急促,脸上肌肉绷得紧紧的,身子也紧缩得厉害,手不自觉地揉搓着衣襟。
而莫凌呢,两手塞进裤兜里,依然是漫不经心地模样。就差吹口哨了。但陈甯能感受到他气息微妙的变化。
“老爷,你病还没痊愈呢……”
杨琴轻轻吁了口气,淡淡语气中夹杂着些许担忧,但那担忧里又有些不那么真诚。
丁博东头也不回,依然上下举着哑铃:“你,怎么不攀岩了?”
莫凌指节轻轻叩击着大腿处,略略思索后,淡淡回了句:“嗯……”言多必失。
陈甯诧异地看着他,面前的这个莫凌,已经完全收敛起无所谓的态度,面带肃然。跟前一秒判若两人。
“确定了?”丁博东举着哑铃的手顿了一下,声音低沉沙哑。确定放弃这边所有的股权职责,回到亲爹那边去。
“嗯……”
莫凌嘴角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