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欣梅没有回家,直接去了陈甯的公寓里,肆意地宣泄自己仅剩的悲伤,她内心不再挣扎,即使前路茫茫,远方雾霭朦胧,但她必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。
她给自己一个星期,让自己毫无克制地消沉。可天不遂人愿,陈甯回来了,她消失了五天后回到了公寓。
陈甯一进屋,杜欣梅就感受到了她的淡漠,她的笑意凉薄如浮光,神色复杂而不分明,不笑时如下雨前阴沉沉的天气。
杜欣梅心口剧烈地跳动着,她的心里有个凄厉而破碎的声音。
“怎么了?”杜欣梅拉着她的手,轻轻地捏着。
陈甯抱住了杜欣梅,浑身颤抖着,她感觉好冷好冷,冷得她好像失去了知觉。
她的眼睛干涉得流不出一滴眼泪,动一动都觉得生疼。
“怎么了?怎么了?小甯甯,你说话,你别吓我。”
杜欣梅的心中犹如有东西一搭一搭地抽打着她,脑袋里掠过恐怖的猜想,她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。
“出事了,白杨出事了,我亲眼目睹了全过程,我就这么眼睁睁地,看着她被好几个男人摆弄戏耍,却帮不了任何忙。你知道那种无助罪恶惊惧裹挟的感觉吗。我有罪,就像我大姐当初一样,我明明可以阻止的,就因为我的自大,我的自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