踪,剩下的只有决绝的痕迹与猩红。
那些男子看着如此失态的莫凌,脸顿时煞白,他们是犯了大忌啊。
果不其然,莫凌低沉的嗓音响起:“看来,你们的眼睛和命根子是不想要了……”
“不不不……”男子们疯狂地摇头,“头,头,是方雨鸿,是他带头的,是他让我们干……做的……”
“不是……不是……”
方雨鸿早在莫凌进来时大感不妙,仓惶从吊篮里下来,准备从后门悄然离开,却还是被抓住了。
他的心揪得紧紧的,惊惶噤声,减少自己的存在感,想侥幸寻得机会逃脱。
虽然他心里深知,那是不可能的。
莫凌步步逼进方雨鸿,方雨鸿惊惧万分,他不停地扭动着身躯。
“你不能这样对我,不能,我……我……我父亲是法院院长,是掌控你一家人命脉的上帝。我是他的独生子,命根子,三代单传,你不能对我怎么样……不能……”
方雨鸿语无伦次地说着,耳朵里却嗡嗡嗡响个不停。
莫凌完全不理会他,他将白杨裹得严严实实,大跨步把她抱出去,轻轻地搁在门外的房车上。
他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:“等我回来,我给你报仇!”
一向随心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