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,就是他苦苦寻找的契机。
“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?”
杜欣梅用手指挠着耳跟后面,十分的不解。
“我大姐在老房子前的古井里,埋了个箱子,里面有一本日记,上面记载了这件事的过程。至于她是怎么知道的,我猜,不是赵健说的,就有可能是她女朋友说的。”
陈甯说话的时候,目光直视着窗外,好像在看遥远的过去,记忆在脑海里纷纷叠叠,心里生起的凉意越发浓烈了。
窗外,没有嘈杂的喧闹声,没有嘟嘟的汽笛声,只有混浊雾蒙大气,忽然有拳头大小的东西掠过窗外,一闪而过,不作一丝停留。
是小鸟吗?那么冷的天怎么会有小鸟。
陈甯目光越发混沌,杜欣梅看着她眼里泣血的伤痛,既而开了腔。
“女子因着才情美貌,如花皮囊,走在人世间本该走多了一些资本,却万万没想到,却成了她们人生的劫数。红颜多薄命,真他妈的亘古不变的真理。”
“是啊,多么凄凉啊,女子的娇颜本时父母引以为豪的事情,却不曾想成了这些恶俗之人抢夺玩弄的物件了。”
陈甯的眉毛蹙起,面有戚戚之色,声音凄苦如晦。
生而为人,最可悲的是,生时求死不得,死时不得体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