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甯无故被母亲推搡着,感觉甚是无辜,觉得对于这件事,一句话便可以结束。
我们不再有可能!
但又怕这句话说出去了覆水难收,左右不是时,瞥见老维盯着莫幽审视的目光,心里一横,冷然道:“我跟他永远不可能,你们别瞎搞。”
话如水般泼了出去,将身边三人热切的心都冷却了。而自己,也从敞亮的世界里,一下坠入了黑暗。
自作孽不可活!陈甯一屁股颠在床上,垂着头不作声,心里莫名的痛直逼上来。
她忽然觉得自己作得狠,这样反复强调又露痛苦之色,会不会给他留下矫情,或是欲擒故纵的映像。
罢了罢了,何至于此,自己已经是中了命运之箭的人,不该自寻烦恼。
这么想着,陈甯也就是释然了。
空气瞬间凝固,但三秒后又倏然流动起来,像人在灯光下活动,电突然跳闸,漆黑一片,但须臾后又突然恢复电力,通体一片光明。
三人都装聋作哑,行使自己的权利,使自己的目标更清晰些。
“说吧,你什么工作?待遇如何?稳定吗?”老维负着手机械的问着,像例行公事的警察在问话,面无表情。
“工作比较杂,不稳定,待遇麻,说不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