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来干嘛呢?”
笑魇如花,王主财却浑身一抖,他只看见了某人眼角的血球,背着月色,依然能看到血球里一条条细细的血丝,它们好像吸足血的虫子一样,正跃跃欲试爬向自己。
“没……没有,我不知知道这是你家,我,我只是干活太累了,又喝了点酒,想出来晒太阳,不对,晒月亮,这才……”
王主财可不敢说实话,他的两只胳膊都脱臼了,他可清晰记得那鬼魅的身影。眼前的女子不是人,是妖精。她纤腰一挪,似走似舞似飞,忽近忽远,打得他眼花缭乱,不似人形。
“哦……”童年似乎恍然大悟,“就像上个月你喝了点酒也跑到我家一样,半夜三更的,亏的我睡不着起来瞅见你了,要不怕你这个游魂会顺手牵羊呢。或者掉进水井里脏了我家的水。”
“啊……嗯……对……喝多了。”
被童年这么一说,人们忽然都信了,村上人喝醉了干糊涂事的人不少。
陈甯感激地看了一眼童年,林父的目光灼灼,仿佛岳父看女婿,怎么瞧怎么满意。
大家都心照不宣。
童年上前,一手摁住王主财的肩膀,一手抓着他的胳膊,只听到响彻云霄的一声“啊”,他的手接回去了。
“走吧,我开车把你送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