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甯心碎神伤,拂然转身,往事如梦,一场缥缈虚幻的梦,两人当真那叫幸福,唯有一人沉浸其中,那叫悲凉。
自己为何不是忘却的那个人呢。
灼心灼骨之痛宛如吸毒之人毒瘾上身,全身心被蚂蚁啃咬,一开始是几只,后面越来越多,最后成千上万的蚕食你的心智,求生不能求死不得。
谢兵说了什么,怎么说的,陈甯一贯听不清,只是耳边有风吹过,嗡嗡嗡响个不停,她只知道自己只想快点逃离,否则她怕自己失控。五百个日日夜夜的思念一秒如不周山坍塌,她不足以承受。
那种难言的痛楚,那种哀伤欲绝,让她才明白,自己早已爱上这个男子,而且爱入骨髓,可惜明白得太晚了。
那日他在电子屏幕里倒下时,她翕动嘴唇说“我爱你”,那时以为是怜悯他那份深沉的爱,却不知是成全自己,真切的悲哀……
杜欣梅看着陈甯白皙的脸上带着种说不出的清凄怆恻,怒从心来,她大跨步卷风来到莫幽旁边,怒斥着:“姓莫的,你可真是世上最凉薄之人。与你领证同床共枕那么久的女人你都视而不见,是不是人。”
莫幽冷漠地闭上眼睛,狠戾道:“谢兵,开车!”
“老大,”谢兵出了一身冷汗,用手拂了拂额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