灾难随着相互着挤兑而出。
似乎,她陈甯的人生,不把这秘密捅破,就算不上完整,就好似一块残缺的玉,一打造出来时已经被认为的敲掉一块。
她好像在雪地里瑀瑀独行,相对于唐吉诃德的癫狂,她更是一种无意识的迷茫。跌跌撞撞走到现在,仇报了,负重没了,自己心里忽然就空了。空落落的,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,就像身体被抽空了,眼睛突然就瞎了,世界对于她而言都是一片黑暗。
不管她使多大的劲去努力,费劲心思撑开眼皮,世界都是一个颜色,漫无边际的黑。一切都是徒劳
现在,有人说,嘿,其实你身上有大秘密,不过揭开这秘密会有无数种不可预知的可能。陈甯体内沉睡的细胞突然就苏醒了,眼睛有了些许朦胧感。
她可以试着挣扎一下,生命对于陈甯而言,就是一个仓促的转身,不挣扎,那背后的风景,就是一片空白。
“我父母都健在?不知道我的存在?”陈甯乌油油的黑发上泛着亮光,凸起的鼻尖处沁着细密的汗珠,水汪汪的亮眸里嵌着宝石一般。
“是的,但精神不佳,特别是你母亲,随时都有可能遭遇不测。而且他们都以为你死了。”
平叔说话时,扁平的嘴巴似动非动,暗沉的目光里藏着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