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还没干透,变成暗红色,排成一条扭曲的直线,就像肥大的鸭子左摇右摆走过后留下的脚印。
“儿子,妈知道很疼,到你忍忍,忍忍……”杨琴的声音微微颤抖着,一滴眼泪也随之滴在了湿润的泥土里。
“妈,我不会废了吧?我不要,我还不到24岁呢,还没结婚还没当父亲还没有走遍世界,真废了,还不如死了得了。”
丁世达悲怆地说着,突然抬起头,话锋一转,怒斥道:“都是你,你这个疯婆子,我不就是想来看看这些花吗,你就拿刀坎。你赔,赔我腿。”
天空金灿灿的一片白光,透过诡异的一团乌云铺在丁世达过分狰狞的脸上,削去了他棱角的柔和,硬是逼出一片坚硬肃杀来,透着鬼哭狼嚎的阴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