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叔终于是看不下去,毅然决然地站了出来。
“你的意思是让老爷独生子的血白流了?”杨琴犀利的目光剜着平叔,誓要剜出个洞来。
平叔完全无视杨琴的目光,直接说道:“老爷,童姐性子本就懦弱,她不可能无缘无故拿刀扎人的。要知道,平时她施肥时有蚂蚁爬到她的手上,她都不忍心捏死,又怎么可能拿刀扎人呢。这点,老爷比谁都清楚。”
“她性子懦弱?谁跟你说的?”
丁博东的心再次被记忆的利刃挫伤,被疼痛揉搓碾碎,无法整合。
她如果懦弱,又怎会将自己伤得体无完肤呢?
忽然,一声尖锐的叫声再次响起,穿透低沉的气压。只见杨琴看着丁世达腿上的鲜血浸透雪白无光的纱布流了出来,不禁长大嘴巴。
“妈,又流血了,真的好疼……”
“住嘴,男子汉大丈夫,连这点痛都受不了,以后怎么能扛大任?医生,怎么回事?”
周围气压太低,医生大气都不敢出,连忙半跪着小心翼翼地解开纱布,生怕一不小心一个惊雷打在身上,自己就命归黄泉了。
要知道,换作平时,他早就反驳了。这个伤口上了药,又包扎得那么完美,压根不可能再次出血。刚才他明明看到是杨琴母子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