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起两岁时,对着妈妈嚷嚷着要奶喝的情景。你不会是成人的身子,婴儿的心吧。”
“闭嘴!”丁世达喷出了一口的唾沫,可唾沫着地,他才忙不迭地咀嚼起后悔来,毕竟,有一道刀子般的目光突然射了过来,那是来自父亲的。
“你不敢说,不会是心虚吧?”陈甯淡淡地用手拂了下脸上某人喷的口水。
丁世达遁着花香看着面前的女子,不清楚这香气是来自周围的花草还是这个女子的,他暗暗咬着牙根,真想像碾碎花草一样碾碎她。
“她就握着刀直接扎下去。”
“是站着扎的还是坐着扎的?”陈甯目光灼灼,不让他有喘息的可能。
“站着!”丁世达不假思索地回答着。
“是一刀直接扎下去?还是扎下去后又暗暗使劲往下戳?”
“扎下去后又用力摁。”
“那是她拔出来的,还是你推她她才将刀拔出来?”
“她自己拔的,用力一拔,还想来一刀呢。这心得多歹毒……”
“儿子,别说了!”杨琴的脸一下如酱紫了般,看不到一点光彩。
“妈,干嘛不说,就要让大家情景再现,这样才有人理解我的痛苦。”
“啪!”丁博东突然上前给独生子狠狠甩了一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