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存。她真的想把自己化为茧,用重重密密的丝裹得严严实实,密不透风。
女子惊讶于欧阳铭的“睁眼说瞎话”,眼泪已经止住,泪盈于睫,抿着唇欲言又止,最后垂敛绞手。
此处无声胜有声!
“那次我们两人一起出差,你,你……喝醉了……”女子终究开了口,似乎害怕不开口,这男子赖账,女子脑回路断了。但即使开口,也必须点到即可。但声音低如蚊呐,却字字清晰。
“你胡说,那次我醉得跟死猪似的,你即使用开水烫我也不会醒来,更别说……”
欧阳铭舌头有些捋不直,满脸涨红,心也发慌了。
女子也不再反驳,只是低低啜泣来回应欧阳铭。
杜欣梅蹙了蹙眉,心中某些坚持的东西倏然塌了,她亦然转身,眼中有着从未有过的的决绝。
有些东西自己倏忽了太久,现在终于浮出了水面,逼着自己去正视。
内心最大的痛,是无法说出口的。
杜欣梅亦然转身,欧阳铭下意识地抓住着她的手:“别走!”走了,恐怕很难再回头了。就像在指尖溜走的沙子,即使再从沙堆里捧回来,也不再是原来的了。
杜欣梅顿住脚步,内心被钝器一下一下捶打着,沉沉密密的疼。只是须臾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