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铺在地面绿油油的草坪,被积水灌溉着,却依然不服输的昂着卑微却倔强的头。
唯有那不知名的粉色花瓣,焉搭搭的,毫无精神地垂着头,一阵风掠过,花瓣上的雨滴陡然滑落,带走了一缕残余的花香。
一切凡尘的渣滓,好像都被着场大雨冲净了。
来往的医生与病人匆匆忙忙,你从棺材般的大楼里钻出来,与我擦肩而过,我从外面钻进棺材楼里,等待命运的裁决。
竖着进去的往往会大方的送几记怜悯的目光给横着进去的人,旋即也会忧心忡忡起来。
杜欣梅四顾周围,迈动脚步准备下台阶,欧阳铭先行一步:“跟我来!”
“你知道我要干嘛?”杜欣梅不解。
“你不是去找莫幽算账吗?我带你去。”
两人是闯进莫幽的办公室的,他们把门关上,掩去了背后胆战心惊的嚷嚷:“不好意思,没有预约,不能进去……”
“你们俩干什么?”一直卑躬屈漆在莫幽旁边的谢兵连忙伸出手,拦住两人的横冲直撞。
杜欣梅撑着眼眶干瞪着那个坐在前方的男子,他竟然如此的淡定,连头也懒得抬起来。
眼前是一只大老虎,她就是一只小白兔,但那又何妨。
她咽了咽口水,豁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