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博东的脸布满了戾气,步步紧逼着陈甯,陈甯倔强的昂着头,直视那双世事侵染的眸子:“你这么多年来过去,为当年的事情,午夜梦回,有没有做过噩梦,汗津有没有湿了背?白昼阳光直射内心,你良心是否渗出虚液来?”
平叔说过,当年杨琴火葬不到四岁的自己时,曾经在心腹劝她不要自作主张时,她在火光中扭曲地大喊:“你以为,不是丁博东默认了,我有这个胆烧了他名义上的女儿。他是什么人,人中龙凤,又怎么会允许头上一片绿?他要一个人死,又怎么会不忍心?他那双手,结束了多少人的命,又毁了多少人的人生。如果鲜血洗不去,那他就是浴血化人。”
如果真如杨琴所说,那陈甯这辈子也不愿去原谅他。
人性在男人尊严,不堪一击,即使是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,她的人生画卷还没摊开,还没有涂上一笔。
“你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?恐怕你的上头没告诉过你,我手上沾了多少鲜血吧?”
“然后呢,你是想说一条生命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吗?”
陈甯笑得讽刺,眼眸迸射出复杂的光芒。
“你觉得呢?”
丁博东晦暗不明的脸浮出了诡异的笑容,不待他有下一步动作,童心已经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