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带一丝情绪。
多余的人都走了,只剩下了陈甯和丁博东二人。
陈甯有些疲惫,身体还是没有完全恢复,再加上从医院到这边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,她着实有些吃不消。
她的小脸变得更惨白了,眼皮也有些撑不起来。
可这些落入丁博东眼里,自成了心虚的表现。
“你是当年那个孩子?”丁博东压抑着怒火,很突兀地问着。
难怪她与童心那么像,难怪他会觉得有一股莫名的亲切感。
那年他守在产房外守了一夜,来回踱步着,一遍遍听着老婆痛苦的嘶吼声,好几次控制不住跑了进去,但都被医生赶了出来。
童心也发话了:“生产的过程我最想你拉着我的手,一起等待孩子出来。可是,那个过程太丑了,你要敢跑进来,我一辈子不原谅你。”
所以,即使他焦急万分,但他还是忍了,忍,忍……
直到第二天早上,一个护士把孩子推出来,他看着那皱巴巴的人儿,剑眉怒火道:“这不是我孩子,你们搞错了。我老婆呢?”
他这一生气,硬是吓破了护士的小胆子,难道是嫌弃是女孩,她战战兢兢解释:“是您的啊,里面就夫人生产。夫人还得在里面观察两小时,看看有没有出血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