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只要遇到有关这件事的人和事情,他就会毫无理智。他的恨夹带着哀与涩,毫无无边际。
“所以,你就让人烧了孩子泄愤!那是孩子啊,还不满四岁,她叫你爸爸,她亲昵过你的脸,她喜欢用红扑扑的小脸蛋蹭你胡子拉扎的脸,她喜欢在你肩上骑大马……”
“闭嘴,”丁博东粗暴地打断,眼睛猩红凸起,“我是替你养了孩子,养了四年。诺,她就在这里,我让你们团聚。”
丁博东脸色一变,掐着脖子的手用力一推吴年,吴年倒在在了陈甯旁边,陈甯挪了挪身子,将他扶起来,复杂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来人,将这两人关起来。”丁博东终究是见不得这父女俩站一起,太刺眼了。
……
从丁博东家里回来后,杨语先行回了家,白杨就一直尾随着莫幽到了家里。
“幽,你应该饿了吧,我去厨房看看。”
白杨说着,脸上扬着幸福的味道。
这栋房子,并不是陈甯曾经待过的那栋,听谢兵说,莫幽失忆后,变得更冷了,他每次回到陈甯曾待过的房子,总是会莫名心痛。
他是冷血的,不允许有自己无法掌控的东西影响自己的生活与节奏,于是他全处理了。
白杨曾经为此纠结过,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