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甯暗道“不好”时,录音笔已经被丁博东夺走。
杨琴的脸也突然变得不自然起来,她上前一步,踌躇一会,又退了回去,与陈甯四目相对,很快又漫不经心地收回目光。
录音笔里响起了吴年与陈甯的对话,杨琴的脸红一阵青一阵,她极度压抑着,终是稳住了,只是紧紧攥着拳头。
丁博东,听着听着,看了一眼陈甯,又回头看了一眼“淡定自若”的杨琴,脸上麦色的肌肉抽了抽,直到录音笔里的对话放完,他就直勾勾地瞅着杨琴,不作言语。
杨琴的头皮有些发麻,但脸上还是镇定自若,她在赌,只要丁博东心里产生怀疑,她就有把我扭转局面。
也不看这里是谁的地盘,要不她也不会快速就知道陈甯有录音笔这回事,而且制作了这份“遗书”。
“你,不该为这个说道说道。”
丁博东阴仄仄盯着杨琴,杨琴挺直腰杆,然后目光与他相对:“清者自清!”
“清者自清,你可知道,我最讨厌这四个字。”丁博东满脸狰狞着。
“噗呲”一声,陈甯终是没忍住,脸上灿然一笑。她抿嘴自言自语着:“清者自清!?”
“怎么?你有高见!”
丁博东不悦地瞅着陈甯,深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