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如你的愿,”丁博东邪侫地扯出一丝笑容,“来人,将童心、陈甯和杨琴、丁世达都关起来。”
“老爷!”杨琴不可置信地看着丁博东,“为什么关咱们的儿子?”
“这叫公平!现在不是对两个事实都有争议吗?一个录音笔里的,如果真如里头说的,那这女娃就是我女儿,童心就是孩子她妈,我冤枉了她们。另一个呢,就是这遗书,那就是我二十来年一直认定的事实。就如你说,做了了断,到时将这母女俩送走,再也不出现在我跟前。”
“好!”杨琴沉痛地闭上双眸,给了大家最后一次机会。
“不好!”陈甯放下筷子,蹙着眉:“在20年前,你们就把我'杀'了,对于是不是你女儿这件事,已然没了意义,我也不感兴趣。我之所以回来,不过是为了给我生母讨个公道,等事情查明白了,我就带她离开。这里,不是她该待的地方。”
等事情了结,带上这个受尽委屈的母亲,回到原来的地方,跟父亲与亚芽平平淡淡过日子。
再说,把自己关了,她还怎么查当年莫幽母亲被撞死的真相。
“是吗?”
丁博东的脸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,乌云密布,电闪雷鸣,黑压压的,随时掀起大地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