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似将人的魂魄引出来,然后再放回去,那还能完整如初吗?
“童心已经在逃脱够久了,她该受到的惩罚早该到来了。”
“这话何意?你就是那么确定是她?那么希望是她?”陈甯咄咄逼人,双眸如鹰眼般勾住莫幽。
“是与不是,一会便知道。”
四目相对,谁也不愿让道,电光火石不断碰撞着。
“我,不会让你得逞的。”
“呵呵……我只是知会你一声,至于你,说这话,不觉得是螳臂挡车吗。”
自不量力!
陈甯忽然觉得面前的男子很陌生,他就像冰冷的石头和灰扑扑的尘土,要将她的世界变得粗砺而绝望。
而他的声音,就像那葱郁的植被,阴森森地爬满她的心房。
“一定要这样吗?”陈甯一出口,才发现自己问得多此一举。
“何必这么一问。”
莫幽冷漠地开口,收紧的侧面让陈甯心生悲凉。
“其实小姐不比恐慌,是福不是祸?是祸躲不过?该来的终归要来。”
那位额骨高高的男子突然发话,像天外来音,他厚厚的眼镜里透着光亮。
“怎么,又来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,让不着底的话漂浮在高空,衬托自己悬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