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为什么面前的女人依然风淡云轻呢。
童心唇角微微一笑,对着乔丽娜挤了挤眼:“不着急,你看看储物间的门。”
这时,“咯吱”一声响,一个周身上下散发着着冰冷的人走了出来,发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,在侧面腾出了一片阴影,就好像一把锋利的斧头,将一张立体冰冻的脸凿成两半,一半亮得发白,一半阴得出血,却也凹凸有致。
乔丽娜看到了,她好像一下掉进了冰窖,浑身僵硬,心中有一种深宵旷野独行者的恐怯。
她突然笑了,她笑得无声无息,笑容微微抽搐着,像一只无声挣扎的虫子。
她感觉自己在沙漠里走了许久许久,风好大,沙子迷住了眼睛,她睁不开,看不见,迷路了。怎么办,她好无助,好无奈,好像所有人都在嘲笑她。
发疯的母亲,殴打她的父亲,对她始乱终弃的初恋,还有追在她身后不绝于耳的嘲笑声,她拼命地逃跑,发疯的奔跑,可是兜兜装转,她又折回到原地。
曾经她也是有一套坚不可摧的道德标准,她用这套标准细致入微地衡量每个人,可是怎么的,自己不但丢了它,还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人。
她就像打了半身麻醉的人,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,由于一半麻醉的作用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