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，声音黯然，“对不起小姐，我们还是没有找到王先生的踪迹。”
“对不起？”文余墨嘴里重复着张秘书的话，脸色不由的暗了下来，“我有时候真为自己可惜，居然花钱养了你们这些猪，王雨露都不辞而别三天了，你们竟连屁都没查到吗？！”
张秘书知道文余墨的脾气，见她真发起火来赶紧解释到，“不是的小姐，我们今天还是有进展的，我们查到王先生离开后曾去过一次古董拍卖行，但，”
他停顿了一下，接着才说，“但是拍卖行的规矩很严，我们一直都没能打听到更近一步的消息。”
知道手下的人有了进展却没有立即告诉自己，文余墨有些生气，但比生气更强烈的情绪却是欣喜，她欣喜自己现在又重新掌握住了王雨露的行踪。
文余墨从书桌后面坐了起来，来回踱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般轻拍了一下桌面，开口道，“去，给我调用一些资金出来，就说我明天要去古董行里拍些小玩意。”
“现在？”张秘书躲在镜片后的眼睛愣了一下，他知道自家小姐很在乎王雨露却没想到竟在乎到这一步，这大半夜的也要把他撵去准备资金。
文余墨瞪了张秘书一眼，“怎么？不行？”
张秘书怎么敢说不行，他推了推眼睛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