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不知死活!”
白溪越说越气,越说,话语越不客气,简直杀气腾腾,在场的人毫不怀疑,若不是澜韶妧拉着白溪,她绝对会冲上去将墨浔阳大卸八块。
澜韶妧神色泛冷,调戏她的男人?墨浔阳作死已经到这般无可救药的地步了?
看向墨浔阳,墨浔阳当即面色难看的反驳:“她胡说!我怎么会看上一个神经病!”
白溪神色一冷,就要动手,澜韶妧却先她一步,一个闪身,就来到墨浔阳身边,抬手捏住他的脖颈,将他整个的提了起来。
“神经病?那也比你这个种马强太多,墨浔阳,你这么左右逢源,吃着碗里的,看着锅里的,还惦记着别人怀里的,早晚会玩火自焚,你真当现代女孩这些年的书白读?她们父母辛辛苦苦将她们养大,可不是为了给一个种马当小妾的。”
澜韶妧的声音淡而缓,有一种细密的冷,叫人听了,心神一醒,从头凉到脚。
原本还紧张不已的舒静和林熙,顿时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凉水,定在了原地。
原本像是被人施了咒有些混沌的脑子,也猛然清醒过来。
“你……胡说……”墨浔阳满眼惊恐,他显然没有想到自己已经重新修炼,甚至已经完成筑基,居然被一个普通人随随便便捏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