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。”麦罗迪警探像重温梦靥一样表情抽搐了起来,“他们掩盖了一切,让里面发生的不为世人所知。那简直就是屠杀的现场,用鲜血装饰的地狱!”
“我幻想着还有一线希望。”她,“所以我冲在最前面,没有等待我的队友。然后我真的看到了,我的纳特还活着!可是那情境却一都没法让我激动起来。我进入那个房间的时候,一个疯子拿枪指着纳特的脑袋,威胁我带他出去,然后我......”
她声音哽咽了,双手捂住了脸。
“你做了什么?麦罗迪?”芭芭拉问。
“我......大脑一片空白,我什么都没做。我就那样傻乎乎地呆在那儿,看着那把手枪贴着我丈夫的太阳穴吐出了火舌......哦,天啊......”
芭芭拉安慰地拍着这位警探的肩膀。罗伊却紧接着问:“那这和卡瑞斯有什么关系?”
“卡瑞斯是唯一的目击者。”麦罗迪,“我们所在的房间是她的牢房。那个姑娘缩在牢房的一脚,目击了整个事件的经过。后来她上诉成功,被从疯人院里放出来后,她花了大笔的钱贿赂了大量的法官、检察院的各级人员,还找上了很多警察——我就是其中之一。曾经,我一度认为她的观是正确的,疯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