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电话左手做记录。仅通过两张照片,罗伊就能轻松判断出这位弗朗先生是位左撇子。然而弗朗先生的注射器却插在他的左手胳膊上,那就意味着他是用右手给自己注射的。
这些发现都告诉了罗伊一个明显的事实——小詹姆斯?戈登很可能是对的,主教可能真的想要这个人死,找出这起谋杀案的凶手。他就距离主教更近了一步。
当日下午,他就赶到了死者的家中。拜访了他的遗孀。
弗朗夫人刚刚经历了丧夫之痛,整个人面色苍白没有血色。身形瘦削,眼皮子疲倦得像是几天没合过眼似的。不过听说哥谭警署里还有位侦探顾问对她丈夫的死因抱有疑虑,倒也算是对她仅存的一点安慰。
“是的,我是觉得不可思议。”她说,“贝利他虽然吸过毒,这个我知道,但是他已经和这些害人的东西彻底一刀两断了。他已经戒毒两年了,我陪着他渡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时光,他应该没有什么理由复吸的……唉,但是谁说得准呢?也许真的就像警察告诉我的那样,一个瘾君子什么时候复吸都不足为奇。”
“先不要这么下定论,夫人。”罗伊道,“我的确在您丈夫的案子里发现了一些疑点,我现在怀疑可能是有人谋杀了您的丈夫,并且把现场伪装得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