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林顿感到背上发凉,也不知是因为雨水还是冷汗的缘故,亦或是二者皆有。
“我......我不能。”他纠结地道,“你不明白,他逼我发过誓。他威胁我,告诉我我永远不能提起关于这个案子的半点细节......你不明白,我还有家人要照顾,我只能接受这个条件。现在这事都过去十年了,别再提它了,让它过去吧。”
说完,他手就伸向了车门。
罗伊抓住了他的手,沉声道:“也许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年,但它还没有结束。现在,你掌握的情报可能会影响一个女孩接下来一生的走向,有些事情就算是十年的时间也不足以使之沉睡。”
布林顿轻叹一声。
“好吧,跟我来。我其实一直在办公室里留了备份......预感到这么一天可能会来。”他说,“这么多年来我时常会在睡梦中想起这件事......也许这才是我摆脱它的最好机会。”
十分钟后,罗伊一边飞跃在屋顶之间,一边和芭芭拉通讯着。
“情况怎么样?”芭芭拉问。
罗伊回答:“不容乐观。我拿到了尸检报告的备份,法祖尔当年颈部创伤确实是被一个不满十岁女孩尺寸的手抓开的。”
“那可真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