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就一直在边上冷眼旁观,但刚刚房间里却分明只有两个人。
黑衣女人蹲下身,确认尸体后,用冰冷的声音道:“不是她,坎托。她不是那个人。”
坎托轻笑:“说实话,她走进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。但是我们总得确认一下,不是吗?”
他晃了晃那一杯红酒。
“要来一杯吗?”
黑衣女人哼了一声。
“即便是有任务在身,我也绝不会屈尊品尝这个卑劣世上的任何东西。”
“你在这里待的时间绝对没有我那么长,拉宝娜。这是你在这个世上所能够找到最复杂的万能药之一。”坎托又呷了一口红酒,享受般地闭上了眼睛,如同坐拥一切的一位君王,“就像我说的,地球上有一些东西是值得享受的。要及时行乐。”
黑发女人不语,并没有反驳。窗外大雨依然瓢泼,狂风如同利爪狠狠拍击在窗户上,发出“喀拉喀拉”的响声。两人就这么沉默着,直到坎托将高脚杯中最后一滴红酒也喝干,满意地放下了杯子。
他伸出了手。
“过来,母盒。”
匕首从地上的尸体中倏地弹出,听话地飞回到了坎托的手心。他把玩了两圈匕首,银光飞舞,鲜血飞溅出一道美丽